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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会 | 音乐人该如何更好地监测其音乐使用与管理版权?

2018-04-22 赵星雨 音乐财经


4月12日-13日,2018小鹿角·中国音乐财经博览会在北京富力万丽酒店举行。在版权监测高峰论坛中,豆瓣音乐产品合伙人兼音乐版权管理平台V.Fine执行副总裁张宇宸、麦爱文化创始人兼CEO宋洋、合纵文化发展有限公司音乐线上事业部总监张悦就“音乐人如何更好地监测其音乐使用与管理版权”的议题展开了讨论。


目前国内音乐版权市场状况如何,到底怎样才能更好地对音乐作品的使用进行监测与版权管理?本次论坛嘉宾认为:


一、中国音乐市场已经经过盗版监管阵痛时期进入梳理阶段,内容方、平台方以及音乐用户都已经逐渐建立正版化使用意识,不过音乐作品的确权因为短视频等载体的发展需要明确和缩短进程,同时通过行业措施与政策推广提高盗版成本;


二、技术发展是正版化版权监控核心,但是如何让技术更多为内容服务,目前产业正在讨论更多有效监控手段、合作模式与付费机制;


三、除了行业环境与技术加强外,音乐人自身也应更多注重作品的时效性,把握线上线下平台与内容方创造的优质渠道进行个人变现。


张宇宸,豆瓣音乐产品合伙人,兼任音乐版权管理平台V.Fine的执行副总裁,负责打造从版权售卖到音乐监测、确权、维权的一体化版权管理体系,致力于为音乐人提供良好的商业音乐环境。


宋洋,麦爱文化创始人兼CEO,资深艺人经纪及音乐人。拥有丰富音乐节运作及演出经验,18年以上乐队音乐人经验和13年艺人经纪经验,曾担任谢天笑经纪人。对艺人经纪、音乐节运营具有丰富经验;6年版权数字发行运营经验,《中国好声音》第一季、第二季版权总监。


张悦,合纵文化发展有限公司音乐线上事业部总监,负责线上音乐产品及版权管理业务模式拓展,致力于打造粉丝深度参与音乐的产品生态。作为中国第二代游戏制作人,连续创业者,曾在Gameloft与盛大、边锋任职,在泛娱乐领域有广泛的积累与沉淀。


以下根据高峰论坛现场嘉宾对话资料整理:


主持人:首先请各位简单介绍一下公司情况以及在版权方面的业务布局吧。


张宇宸:大家好,我是张宇宸。V.Fine是一个版权管理平台,早期定位是对音乐版权的监控、管理以及音乐版权确权,我们积累的版权更偏向于BGM类的音乐,平台音乐人以音乐制作人为主,主要目标是在音乐市场推广正版音乐。


豆瓣音乐则是偏向于C端用户积累。豆瓣音乐人社区涵盖了较多的音乐人,积累了很多基础服务,该社区目前有5万多名在线音乐人,是国内拥有最多音乐人的社区,有50万音乐版权曲库,音乐人们很愿意把音乐分享到社区。


大家应该也都听说了豆瓣与V.Fine合并的消息,二者的合并其实是基于想更好地服务音乐人的理念。基于豆瓣音乐在音乐人方面的积累,以及V.Fine在音乐人版权方面的管理帮助,我们想让未来的正版化市场发展更加良性,这是我们一直想做的,这也是我们合并的契机。


△张宇宸

    

宋洋:大家好,我是宋洋。麦爱文化是针对全领域布局的中国电子音乐文化品牌,业务包括版权、艺人经纪、演出以及教育培训,今年公布了第五个重要板块科技娱乐。说到版权,麦爱是中国最早大体量引入垂直电子音乐风格的版权曲库公司,管理的海外曲库近10万首,其中拥有8万首以上录音版权和2万多首的著作权。


2017年开始,麦爱深度布局自有版权产生,有一些数据和大家分享下,麦爱去年签约的艺人徐梦圆的作品去年仅在网易云音乐一个平台上总试听量就超过了6亿次,其中最火的《China-X》点击量在4500万次以上。上个月我们给他发了一张自己的同名专辑,目前为止在网易销售超过5.2万张,在网易云国内外艺人专辑销量排行中位列前三十左右。从这些数据来看,版权在麦爱的整体业务中非常重要,并且能够为麦爱在C端用户市场提供非常多的触及点。

    

张悦:大家好,我是合纵文化的张悦。合纵文化是以苏荷酒吧品牌起家的,我们给自己的定义是用音乐创造出更多线下应用场景和生产力。版权方面业务布局,集团目前的定位来源于我们两个品牌的小故事。我们有一个台湾合伙人创造的娱乐平台品牌叫做纯K,在经营该品牌时我们发现,假如我们想把KTV音乐模式推广到大陆以外的地方去,(因为版权)基本上就不能放歌了,从这一刻开始,集团对于版权进行了很深入的思索和观察。同时,这也让我们联想到苏荷这个品牌的版权业务。此前,社会上会流传一些苏荷金曲串烧系列,以前我们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而自从发现纯K平台的推广难点之后,我们(为了保护版权)舍弃了这一系列。从此之后,集团把版权以及音乐创作放在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现在,合纵文化在做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们把全世界的创作人集中在一起,每个月定期在全球各地进行音乐创作营,因此为集团积累了比较庞大的曲库。合纵的目标是希望在2023年,中国的十首当年最流行年度金曲中能有六首来自于我们的创作体系。这是我们的一个美好愿景,当然,在版权非常繁荣的今天还是非常有可能实现的。


主持人:刚才三位提到了一些获取版权的方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补充?另外,公司在获取版权之后都是如何进行管理的呢?

    

张悦:我们还有一个版权获取来源就是金蜗牛填词大赛,这是国内作词人的选拔赛事,今年已经是第四届,我们的赛事奖金有20万元,当年在开办的时候许多国内有名的作词人都因为这么高昂的奖金感到惊讶。在做这个赛事的过程中,我们也感觉到中国的版权与创作环境其实还有待提高,不过我们还是很有毅力地把这个赛事坚持下来,之后肯定会有一些效果,集团也专门成立了一个金蜗牛事业部,在尽力扶持当下中国作词人当中比较优秀的苗子。

    

宋洋:我们是通过艺人来产生版权,同时会做活动,这样可以带给我们非常多的良好背书。


△宋洋


张宇宸:豆瓣音乐积累了超过5万名音乐人,我们一直在尝试如何更好地开发与产生更多的版权,例如做潮潮音乐周和大福唱片等,以此促进与挖掘更多优秀的音乐人和作品;同时,V.Fine平台同样积累了很多有专业素养的音乐人,我们也建立了独立的录音棚和厂牌,会与音乐进行更深度的合作以及一些经纪方面的业务。V.Fine平台中有很多制作人,我们会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定向生产音乐,这些音乐面向BGM市场,会应用在目前比较火热的短视频领域,例如抖音等,而且现在新歌在抖音等平台上有很大几率会随着视频的热门而走红,因此我们正在把握市场上的一些需求偏向,让制作人们来定向生产这一类音乐。


V.Fine与音乐人、尤其是制作人圈子都保持着比较密切的联系,平台目前制作人类型的音乐人有2000多个,除了国人之外,还涵盖了一些乌克兰、法国、俄罗斯等国家的制作人,这也帮助带动了一些海外资源。


主持人:刚才提到了音乐内容在短视频领域的需求,这其中也涉及到音乐授权的问题,豆瓣音乐&V.Fine、麦爱与合纵在短视频正版音乐授权方面有什么经验?有人提到了音乐正版授权的免费化,各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张宇宸:从数据来看,微博日均视频量是100万,陌陌是60万,西瓜视频、抖音等头部短视频都是日均100-150万的量级,整个短视频行业算下来是千万级的,而这里面大量使用的都是盗版音乐,并没有形成一个很合理的付费。V.Fine早期瞄准的就是这样一块市场,而我们这里聊到了关于怎样的付费方式和授权方式更合理,这个问题很值得探讨,我们也和很多版权方都探讨过这样一些问题。


在视频里面用到一条音乐,谁该为这条音乐付费?大家首先会想到的是这个视频的创作者,因为他直接促成了视频使用这条音乐;然后也有人认为平台同样应该为之付费,因为一个视频的火热会为平台吸引大量流量,平台方才是最大的获益者,而作者的获益往往没有平台方大,有一些平台方还会在一些视频中播放商业广告,他们应该为此掏钱。


对于这样付费模式,现在V.Fine和豆瓣音乐线上授权的做法与国外现有的音乐版权代理经销商比较接近,把音乐的使用场景进行了常用定义,比如说音乐会使用在电影里、广告中等,我们根据用途、授权地域还有授权年限做成一个标准化授权卖给客户。这种授权合理不合理呢?其实也不完全合理,尤其是应用于现在网络短视频领域,一个短视频可能在作者制作时并不知道价值有多大,上传到一个平台里面播放量可能很少,也可能引爆百万级播放量,这样让作者在视频成型的早期为之付费,无论费用是高昂还是偏低,都并不是足够合理的。因此,V.Fine现在做版权是将监控、确权和售卖这几块结合在一起一体化运作,之后中国的版权市场肯定需要和平台方一起探索,是否可以做到上传之后的事后付费模式,以及根据播放量和是否投放商业广告、基于场景来付费等,我们目前正在积极探讨一些更合理的授权方式。

    

宋洋:我们跟很多短视频平台有过联系,而且非常多的短视频平台后台数据显示电子音乐是所有平台后台流量最大的音乐风格。不过,麦爱与平台之间的合作存在一些问题,其中成本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很多歌不适合做抖音或者短视频的背景音乐,需要重新制作,这一部分工作是我们电子音乐制作公司和制作人比较擅长的领域,但是我们和平台并不知道用户到底是凭借什么来瞬间决策其作品会用什么歌,导致无法花大量的成本把自己的歌或者把平台上所有的歌做成他们想象中的比较适合用户的版本。


另外,版权确权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的事情。平台现在基本上对于版权正规化非常注意了,但是因为有用户上传的问题,很多平台、甚至是非常重视版权的平台团队也没有办法能够做到及时确权。我个人觉得现在的确权过程有点“变态”。我们至今做了很多版权代理工作,一首歌的确权过程可能长达几个月,而那些希望自己能够取得正版音乐的用户如果想要发起确权,根本都无从找到真正的版权方。如果真的找不到“门道”,造成平台方与用户在正版音乐使用方面最大的问题将会是确权。


总而言之,如果我们自己掏钱制作短视频需求的音乐,成本是一个问题;如果没有版权,平台与用户的确权方向又是一个问题。至于解决的办法,大家在近几年讨论出一个可以尝试的机制,像刚才V.Fine张总所说,在用户初期使用时是否以正版的诉求为根基,是否能够迅速确权或者能够让用户迅速在正版状态下使用,当达到一定价值或一定体量之后,再通过一种方式,让有版权的一方或者机构方能够找到这个平台、找到使用的用户进行付费,我觉得会是一个解决方法。


张悦:对音乐的正版化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我们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更关注的是希望音乐能拥有在更大范围中进行传播的媒介和形式。一些平台因为自己的利益把传播渠道进行限制,例如最近各大音乐平台发生的事情,有点违背了音乐创作本身的原则。合纵更希望把眼光聚焦在大家不太关注的方向,例如是否能够在当下找到这样一种模式,能够让音乐既遵守正版使用的大原则,同时又能够保证音乐人正常变现。


我本人是从游戏行业过来的,当年在游戏行业有一个突破性的事就是游戏免费化,这个举措让游戏产业的产值提升很多,直至今天累积到巨大的规模。而音乐产业是否也能像游戏产业一样进行正版授权免费化,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有可能的,只是说这个免费也不是真正意义上完全开放使用,而是能否找到一种新的方式和方法。比如说刚才豆瓣音乐张总所说,是否能够让音乐先用然后再进行费用结算。


我可以举一个设想的场景例子,我们有一个音乐餐厅品牌叫做胡桃里,其中有一道菜是烤鸡,我们有一位音乐人为这道菜创作了一首“烤鸡之歌”。假如我们要给这个音乐人版权进行收益分成,我个人设想,这首歌应该先免费授权给我们用,音乐费用的结算可以和线下场景结合在一起,如果有客人点了这道菜,这道菜当中有多少费用会结算用来抵扣歌的版权,这样可能可以找到一种正版音乐免费化的授权结算方式,这也是我们希望将音乐授权和场景结合起来挖掘的一个方向。


△张悦


主持人:大家站在内容、线上和线下平台等不同角度讲述的见解非常全面,刚才也提到了一些关于音乐正版化授权的可行方法,目前国内外还有类似可以借鉴的版权管理组织机构运营或技术模式吗?

    

张悦:严格来说在全球范围内此类尝试还是比较少,而且版权管理也不是一家就能够做好的事。商业模式开拓其实是这个行业眼下急需的突破口,我们也很希望能够和V.Fine还有麦爱一起携手,大家都做自己最擅长的,例如我们是从线下另外一个角度把音乐和实际场景结合在一起,引导消费者和粉丝,然后大家一起从这个模式中找寻到突破口,把版权的商业变现范围扩大。具体的商业模式我们也正在找寻合适的伙伴一起做,我相信随着行业的推进以及各家的尝试会找到更多的突破。


宋洋:电子音乐是科技引领改变的音乐乐器领域和音乐制作领域,因此电子音乐可以说是最科技的音乐类型。说到科技,在版权方面,现在国际上有一种做法,就是从歌产生的那一刻开始,里面就会打一个水印,这些技术很早就出现了,另外区块链也被看作是最新的解决版权问题的科技手段。


但是我个人觉得这些手段的最终目的还是要确权。音乐作品确权是为了在受到侵权时版权方能够合理索赔,逻辑上来说是你侵我权,我就可以通过技术确权之后进行索赔。现在中国版权正规化面临的最大问题也是这个环节,就是确权之后的索赔问题。现在违法成本太低了,国内的现状是,一旦找不到方法确权,侵权的人也不用上那么多复杂技术,直接盗版,被侵权方告他也赔不了多少钱。


而有一些音乐人想到打官司还要花钱,他们可能连这个钱都掏不起,律师都请不起,因此就不了了之。我觉得这些技术手段归根到底是要服务到最后这个环节,希望大家能够提高违法成本或者说国家能够帮助音乐人,让正版化运作的公司能够有一定作用,让盗版的人心里有伤痛,才能够阻止一些问题的发生。

    

张宇宸:我们也正在尝试推进区块链应用,例如与合纵合作等,相关项目正在进行,主要也会应用于确权方面。音乐行业里经常面临“谁告诉我这个曲子在谁那儿?帮助我查一下”之类的找不到版权的问题,V.Fine基于版权监控经验,这个月末将推出一个新产品,会把前面几年积累的最基础的确权信息,通过一个可查询站点以及一个应用提供给大家使用。在这个产品里可以看到一些IP和音乐的版权在谁那里以及提供一些简单的联系方式。


不过,对于整个确权领域,区块链并不是完全能够解决问题。为什么说并不能完全满足确权这个市场?举个例子,我们之前帮助一家版权方做流媒体监控,监测他的音乐在流媒体上是否被盗用,他给了我们几万曲目的单子,我们先后把腾讯、虾米等平台都检测了一下。这里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确实有很多未经他授权的音乐在流媒体上出现了。不过出现了算不算盗版呢?这又牵扯出一个问题,就是二者的专辑信息不一样。其实有很多版权方也是代理方,并不是最终授权主体,这涉及到流媒体上的音乐可能又是另外一家代理商代理过来的,并不是盗版。这就把整个问题搞得很复杂,没有办法一下子弄明白,而你一旦走一些法律程序去交涉,又会变成周期很长的事。


中国市场对于整个确权服务依然很困惑,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基于版权市场的现状以及市场本身的非良性化,国内音乐人对自己版权的管理意识也不高。在国外,音乐人创作一件作品出来会在相应国家的音作协注册,或者交给线上版权代理方,这个角色类似于分销方或线上版权的管理方,他们会把管理的音乐在各个地方做发行,在各个流媒体平台收益数据做整理,做一些收益分析等,这些让音乐人的音乐能够持续产生各种类型收益。而在国内一些我们接触到的音乐人来说,音乐已经快变成一锤子买卖了。


V.Fine算是作为国内的线上分销代理方角色出现,现在也正在尝试做一些管理方面的业务,包括搭建监控技术等。我们在版权监控这一块通过音频指纹匹配和检索,希望做到流媒体平台和网络平台上的音乐能够在其本身或使用视频的上升期和高峰期发挥热度时以最快的速度及时反应过来该作品是否为正版,如果发现这个音乐使用盗版的时间滞后,或者其热度已经过了,这时候问一些平台方要钱,对方能以各种手段来屏蔽掉,让整个确权和对应这些授权付费的过程变得相当长,最后这个事情不了了之。我们希望以技术的手段解决这个问题的核心痛点,接下来也会在监控和授权方面陆续推出新产品和发布一些动向,希望大家能够给予我们更多支持。


主持人:根据各位的观点,现在版权监测最需要解决两个方面,一是梳理过去国内的版权管理乱象,二是需要通过技术建立更便捷的渠道帮助音乐人。而在音乐人如何更好监测音乐和管理版权的方面,三位站在平台和内容的角度,有什么好的建议或方向提供给音乐人吗?

    

张宇宸:V.Fine从之前线上音乐版权代理分销商变成了目前分销和管理两者都在做的角色。我们早期做这一块市场的监控确权,其实最终是想为音乐人服务,创造一个良性的环境,为音乐人创造更多收益。音乐产业是一个百废待兴的产业,版权市场的混乱和盗版问题需要有更多商业化环境和利益来促进活性以及改善。至于音乐人该如何管理版权的问题,当这个体系成熟时,我希望能有更多音乐人把音乐交给类似于我们这样管理商,让我们能够把音乐的持续使用监控起来,使之看到收益。这样就不会出现当下的一些状况,例如音乐人很可能一年通过版权方收不到几块钱等,我们希望音乐市场能够得到良性化整合,变得逐渐正规化。

    

宋洋:我本身是音乐人出身,因此我就站在音乐人的角度来说吧。我给音乐人的建议是,希望所有音乐人都能够把握住时效性。我个人觉得大部分的音乐人或者说音乐作品都是不赚钱的,大家要承认这一点,包括明星的音乐作品也是,一个一线明星赚钱的歌也只是其歌单里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歌还是赚不到什么钱的,这是现状。


我说的时效性是指不要因为一个自己想象的能够得到的一个收入而去阻止你先迈出第一步。我自己以前做音乐,都是在我能理解的技术和能表现出来水平最好程度的情况下完成并且推出这首歌的。但是很多人写出歌或者拥有作品之后,会去跟版权或者平台谈收入、分成等等,这就可能耽误了时效性,我觉得任何当时优质的作品也会因为时效性而造成损失。因此,我建议所有的音乐人以时效性为主,如果当时有事件配合音乐作品也会有一个爆点。你可以从十块钱、一百块钱、一千块钱开始赚,将来才能够有一万块钱、十万块钱、一百万的版权收益。而如果你错过了这个时效性,基本上永远也不可能在版权上有多少收益。

   

张悦:我认为现如今的音乐人要做好一个事情,就是经营好自己的粉丝。经营好自己粉丝同时也应该为自己粉丝进行版权这一方面的科普。现在大部分90和00后消费者群体对版权已经开始有了意识,而知道就有希望,知道就可以有变革、有前进。借用凯文· 凯利曾经有一个理论,任何一个创意工作者获得了一千个粉丝,这辈子就可以很好地生活下去,同时这一千名粉丝也是对于正版意识的有效传播者,他们会在自己的人脉圈把正版化传播出去,只有大众把版权意识认知之后才能惠及到音乐人,我觉得音乐人除了对音乐追求之外,对粉丝的经营和版权方面的灌输也是很重要的。



本周轮值编辑:李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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